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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冒了一個週末,卻到現在才覺得好多了。
通常在剛過子夜這種時間特別有精神,卻也特別的慌亂。
該睡了嗎?可是不是很睏啊!但在不睡的話明天又起不來了!
可是現在睡了太浪費了,應該想點事情寫些東西的!
這是一整天最安靜的時刻,是最令人享受的。
常在想是不是我其實是個不喜歡講話、不喜歡溝通、不喜歡交流,
甚至不太喜歡笑的人的時候,每每都會浮現出我小時後的身影,

窩在房間看著恐龍跟動物圖鑑、把玩具一字排開開始自導自演、
拿著一包梅粉走在路上吸、整個下午騎著腳踏車在同樣的路線一直繞、
每天走三十分鐘的路上學、不喜歡打躲避球卻被老師強迫要加入;
這些時光我總是記得很清楚。

反而有其他人在的時光,都記不太得了。
我只記得常被媽媽打,常被老師罵。
沒什麼人會理我,我也不會跑去找誰之類的。
小時候就上課就一直看課本,老師講什麼我也不知道,
然後中午回家寫完功課就自己一個人玩。
漸漸的上課的時間愈來愈久,發呆的時候也愈來愈多了。
在小五之前,我在學校似乎沒有任何與他人的交流。
唯一會和人接觸的地方只有教會吧!

我似乎是個沉默又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,
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裡或是只有自己的地方是最舒服的狀態。

我恨透了充滿人的教室,我恨透充滿人的車廂,
甚至恨透以前那間充滿人的教會。
所以我才喜歡抽菸吧!點起了菸,大多數的人都會遠離你。
如果允許的話,我會刻意的遠離人群。
不過我想有時候,我本身就不會有什麼人接近了。

儘管我認為我是一個這樣的人,但是我無法在別人面前這樣做。
因為我無法把自己弄成透明的,我頂多做到不注視任何人,不和任何人對話;
但是那對我沒有什麼好處。
所以我只好把我的腦袋放空,把自己變成個友善無害的人。
開些無聊的玩笑,耍白痴,自己跟著笑。
不過這種時候的記憶總是特別容易忘記,也許是因為我太虛假的緣故。

偶爾會有無法接受自己如此卻還是要在別人面前的時候,
像是有一次的鄉福訓練,一大早就被迫與一群不認識的人塞進一個遊覽車裡。
我下意識的躲在最後一個位置,卻又被叫起來換位置。
然後跟一群毫無相干的人聽他們講些狗屁倒灶的事情,
我記得我那一整天是笑不太出來的,就像是不能呼吸一樣。
只想著趕快過去就好,什麼都不想理了,快點結束吧!

我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人是社會動物的說法,
人無法脫離人群而生可以是說得如此的肯定,
人明明就彼此封閉在那顆腦袋裡,你想你的他想他的他媽想他媽的。
像是淡江就有將近三萬個人,算是龐大的社會了。
但是你與其中多少人有密切關係,你沒了他會死的?
很少,甚至一個也沒有。
我們又不像非洲草原上的狐獴,每一隻都有各自的工作,
少了一個部份的工作沒完成就會被老鷹抓去吃掉。
我們只是剛好都在呼吸這裡的空氣,各人為各人打拚。
反而是學校本身沒有我們會死,淡江周邊商家沒我們會死。
別跟我說:難道你沒有吃農夫種田收穫煮出來的飯嗎?
這句話跟森青名言:難道台灣人不需要健康一樣噁心!
農夫種田最好是為了讓我有飯吃!?是為了讓自己有飯吃!
說穿了各人也只是為了各人的生計,彼此互相利用而生,
卻要說這是人無法脫離的社會架構,實在難以接受。

但是我想,我是知道該怎麼真實的活出自己,
那些自以為的真實面其實都只是偶然看見的片面,無法代表著完整的我。
不是遠離人,也不是貼近人,而是與神同活。
唯有在上帝面前我才能找到真實的自己,
才是生命,不是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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